潘霍华(朋霍费尔)是基督的敌人——敌人的敌人不一定是朋友
潘霍华(朋霍费尔,Dietrich Bonhoeffer)几十年来被基督教人土和非基督教人士广泛推崇,热度不减,而且受欢迎程度愈来愈热。这就有点不正常了。“路6:26 人都说你们好的时候,你们就有祸了!因为他们的祖宗待假先知也是这样。”如果是虔诚的基督徒,在非信徒中不会这么受欢迎。
因为潘霍华反对的希特勒是全人类的敌人,对潘霍华不甚了解的人或许以为敌人的敌人一定是朋友,这是非常肤浅的看法,因为撒但的狡猾,常用的手段是连环套,所以敌人的敌人不一定是朋友,仍可能是仇敌。
推崇潘霍华的人大致可以分为三类:
无知的:仅凭道听途说一知半解就认为潘霍华是英雄好人;
愚蠢的:不辩忠奸,不识善恶,只看表面的人;
没安好心的:专指基督教人士中站教导传道地位的人。所以凡是基督教牧师长老传道人老师教授神学家领袖之类人物,只要推崇潘霍华,就需要被质疑。
这不等于说大家都需要去把潘霍华研究透彻,弄清楚他的问题所在才能安心,避免上当受骗。这意味着你得有林慈信牧师一多半才华的水平,因为潘霍华的神学鬼套路基本上就是新正统异端巴特神学的及格水平,华语牧师中林慈信牧师是批判巴特异端神学最有战力的。与巴特和巴特神学一样,从世俗来看,潘霍华无疑是个天才,将其诡诈虚伪的神学思想隐藏在繁杂华丽的学术性辩论中,如同在闪光的银盘子中盛满了勒索和放荡,在粉饰得好看的坟墓里面装满死人的骨头和一切的污秽。对普通信徒来说,莫说质疑批判潘霍华,就算看懂他想表达什么,总结他的思想已经是非常困难了。所以努力推崇巴特的唐迷曾邵恺之流最喜欢笑话别人没看过或看不懂巴特原著,就非常有底气,常常炫耀他们是亲自吃过屎的勇士。
《唐迷回头赞--曾邵恺心路自白》
https://wp.me/p9stD2-1MX
这样,我们就没必要辛苦去读几遍潘霍华和巴特的书,再来分析判断他的思想;直接把对其有深刻研究的成熟神学家的结论成果拿来参考,就可以事半功倍。因为要达到的效果就是彻底否定拒绝抵挡巴特和潘霍华的神学思想,过程和手段并不重要;也不要怕曾邵恺之流笑话你读不懂巴特潘霍华,他们不过是死人而已。
简单说来,巴特、潘霍华的新正统异端神学套路就是把基督教用语词汇重新定义内涵,用来包装他们心里捏造虚拟的虚空上帝形象和假冒的耶稣,用漂亮的抒情和缤纷的逻辑演绎推荐给世人和信徒。若非圣灵的警醒光照,基督徒对他们的语言文字常常是一见如故似曾相识的感觉,只有细究详察才能知道,同样的词汇用语,他们的用法和意思与圣经中的原意大相径庭。他们实在是假冒基督教的异端、异教徒。他们的思想和话术中充满了陷阱、对神的不敬、对基督的藐视亵渎、对圣经真理的怀疑、对事实的歪曲,照着他们的套路探究下去会引诱你同样的被神厌恶,同样地得罪神。所以对待巴特、潘霍华的新正统异端神学的正确态度是完全抵挡、彻底拒绝,方能不受其害。
潘霍华所受的家庭影响和天才初显
迪特里希·潘霍华(朋霍费尔,Dietrich Bonhoeffer)1906年2月4日出生于布雷斯劳(今波兰弗罗茨瓦夫),与七个兄弟姐妹一起在一个上层中产阶级家庭长大,并在德国自由派神学的圈子里成长。他的父亲卡尔·潘霍华是一位精神病学教授,1912年被任命为柏林夏里特医院的院长,全家搬到了柏林富人区的一栋别墅。父亲也继承了祖父的严谨和高冷,对孩子并不亲昵,但责任感很强。延伸到孩子们,家庭的男性可能大都有这个特点:即对他人行为的动机“较少出于对这个人的爱,而更多是出于作为自己存在之本质的责任感的需要”。他母亲是一位新神学派神学家Karl von Hasse的孙女,是一名教师。虽然她一直坚持着他们家庭的信仰,他们却不经常出席教会崇拜。潘霍华一家与教会关系不深,因此当他们的小儿子潘霍华离开学校后决定学习新教神学时,他们感到十分惊讶。按照家人的期望,他应立志从事学术事业。潘霍华21岁获得博士学位,24岁时成为神学院最年轻的讲师。后来,他后悔自己过高的野心,认为自己只是一位优秀的神学家,而不是一位基督徒。这种心态的转变部分源于他在纽约协和神学院(the Union Theological Seminary in New York)学习的一年。在那里,他学习到了基督徒如何为解决贫困和不公等社会问题做出贡献。
潘霍华13岁就宣布他已经决定要成为一名神学家,此后他对他选择这条道路的正确性就再也没有过丝毫的怀疑。其实他的音乐天赋也很高,视读能力极强,家里人还谈论过他是否要以钢琴演奏家为业。他的确在许多方面的学业成绩都是很优秀的。17岁的时候,他就申请参加高考。在几乎所有科目上都得了高分。在潘霍华就读图宾根神学院(University of Tübingen)期间,不仅“在学术上成绩优异,同时还有时间以令人艳羡的轻松方式从事音乐和体育活动。”他不仅对高度专业化的系统神学课题产生了巨大的兴趣,也相当轻松地跨专业阅读哲学、社会理论和心理学。之后在柏林大学一位很出名的新神学派教授的门下受教,但他却拒绝新神学。1927年,在柏林大学完成论文《圣徒相通》。1927-28年,在西班牙巴塞罗那德语教会服事。1929年,完成论文《行动与存有》。
纽约协和神学院的魔鬼神学奠定他的神学思想底色
【1926年9月,宋尚节进入纽约协和神学院学习。1927年2月17日被协和神学院送入精神病院。】1930年9月,潘霍华接受纽约协和神学院(the Union Theological Seminary in New York)的博士后研究岗邀请前往美国。在那里,他阅读了几乎全部的威廉·詹姆斯著作,以及杜威、罗素、怀特海、桑塔亚那等人的主要著作。但影响他最大的还是可能正在写作自己的名著《道德的人与不道德的社会》的莱因霍尔德·尼布尔。后来在1939年夏天,当潘霍华发现自己处于命运十字路口的时候,也正是尼布尔邀请他到纽约避难。有意思的是,这个拥有两个博士学位的柏林人,在当代思想资源上受到的最大影响,却是来自两个没有获得博士学位的人,一个是尼布尔,另一个则是瑞士神学家巴特。
在纽约协和神学院,潘霍华学习到了基督徒如何为解决贫困和不公等社会问题做出贡献。这直接影响了他的反抗事业和政治参与观念。
参与政治抵抗
1931年回到德国后,他任职一间中学的校牧,稍后又在柏林大学担任系统神学讲师。他教授了《创造与堕落》(Creation and Fall)和《基督为中心》(Christ the Center)这两门课程。
1933年希特勒上台时,潘霍华是柏林大学讲师。当时他加入了德国反对纳粹的“教会斗争”的牧师。
纳粹掌权后,潘霍华很早就警告新政权和对元首的崇拜所带来的危险。他无法认同教会不应干预政治的普遍观点。在他看来,纳粹的反犹太法律,例如“雅利安条款”,与圣经中关于人性的理念格格不入。他拒绝承认纳粹政权安插的帝国教会及其帝国主教路德维希·穆勒。他认为,不可能同时成为国家社会主义者和基督徒。在一次对柏林神父的演讲中,他要求教会在必要时“把棍子插进车轮的辐条里”,即参与政治抵抗,许多人因此离开了会场。
【“雅利安条款”是指纳粹德国为排除犹太人而制定的歧视性规定,该条款最初用于公务员系统,随后被扩展到军队及其他领域,如经济、文化和婚姻等。 其核心是要求所有“非雅利安人”(主要是犹太人)在法律上和实践中被排除出公共服务和经济生活,并最终迫使他们流离失所。“雅利安人”的定义被纳粹党扭曲,被用于区分“优等种族”和“劣等种族”,以实现其种族清洗和排他性政策。犹太血统牧师要被迫离职,因为牧职属于公务系统】
潘霍华先于1933年4月初在一个探讨犹太人问题的教牧聚会发表《教会和犹太人》演说。后来更将其观念完整地写下来,并以《教会面对犹太人问题》(“Die Kirche vor der Judenfrage”)为题刊登于Der Vor-marsch 第六期中,时为1933年6月。
1933年9月,潘霍华到伦敦东郊工作了一年半,担任这里的两个德国教会的主任牧师,并致力于推进普世教会的工作。这一时期的讲义集成《基督论》。
到1933年底,柏林大学神学系90%以上的学生都加入了国家社会主义党。潘霍华的大多数同事都在翻领上别了铜质的纳粹徽章。系主任希伯格——指导潘霍华博士论文《圣徒相通》的导师的儿子——在林登路这座灰色城堡的前门挂上了一面卐字旗。党员身份和对党的忠诚成为在神学系获得教职的决定性标准。德国大学里一些很少数的反对者被剥夺了教席。
参与建立认信教会
潘霍华在“认信教会”(The Confessing Church,宣信会)的反帝国教会组织中发挥了关键作用,尽管他批评该组织在反对“雅利安条款”和希特勒的极权野心的宣言中立场不够坚定。在他看来,相信教会能够在极权主义体制下保持独立是一种危险的幻想。当他要求所有批评政权的神父罢工时,他也被认信教会边缘化了。为了与认信教会保持距离,他成为了伦敦两座教堂的牧师。在那里,他收到了认信教会的邀请,1935年返回德国并担任一所不与纳粹合作的“非法”传教士神学院的院长。这些神学院旨在培养未来的传道人履行他们的职责。它们被认为是反帝国教会的“权力中心”。潘霍华接受了这个角色。他的教义融合了灵性教育、神学知识和政治启蒙,写下了《做门徒的代价》和《团契生活》,并与帝国教会切断关系。
1936年,潘霍华在柏林大学发表演说,主题为登山宝训,而后被集结成《追随基督》一书。
1938年,潘霍华最后一次参加普世会议。他发表《团契生活》一书。
《狱中书简》
渐渐地,越来越多的法律和法令瓦解了神学院的根基,潘霍华所在传教士神学院于1937年被政府关闭,只能转入地下。潘霍华本人也日益受到盖世太保的关注。他被禁止公开授课或演讲。由于担心很快会被捕,1939年夏天,朋友尼布尔邀请他到纽约避难,当潘霍华发现自己处于命运十字路口的时候,勉强答应了。仅仅几周后,他于1939年7月从纽约返回纳粹德国。他觉得,如果不体谅德国人民的苦难,就没有权利参与德国的重建。 他从妹夫汉斯·冯·多纳尼那里得知了刺杀希特勒的计划,并加入了由汉斯·奥斯特少将领导的抵抗组织。他认为应该利用自己在国外的关系,探寻如果希特勒被赶下台,政权被成功推翻,政客们——尤其是英国政客——会作何反应。在此期间,潘霍华结识了18岁的玛利亚·冯·魏德迈。两人秘密订婚。然而,1943年4月5日,潘霍华被捕并被关押在柏林泰格尔区的监狱,他被捕是由于他直接参与将14名犹太人偷运到瑞士。由于证据不足,人们希望他能再次获释。在克劳斯·申克·冯·施陶芬贝格伯爵领导的组织刺杀希特勒未遂后,他参与推翻政权计划的事实被揭露。
潘霍华在狱中完成《反抗与投降》。他在狱中的信札、祷文、诗歌及杂感被集结成《狱中书简》。
1945年,柏林遭受猛烈空袭后,潘霍华先是被转移到位于普林茨-阿尔布雷希特大街的盖世太保监狱地下室,随后被送往布痕瓦尔德集中营。由于德国即将沦陷,他在那里待了一段时间,之后与其他囚犯一起被转移到德国南部各地,最终被临时安置在巴伐利亚森林中申贝格村的一所学校里。第二天早上,他被接走并送往浮生堡(Flossenburg)集中营。他被连夜审讯,军事法庭最终判处他死刑,并于1945年4月9日黎明被处决。同年4月30日,希特勒自杀身亡。
他的家人和未婚妻玛丽亚·冯·魏德迈直到七月底才得知潘霍华的死讯。后来发现,他的兄弟克劳斯、妹夫汉斯·冯·多纳尼和吕迪格·施莱歇尔也分别被枪杀和绞死。
《狱中书简》和《作门徒的代价》最为著名,被认为是基督教思想的经典之作。《作门徒的代价》以对登山宝训的阐述为中心,潘霍华在其中阐述了他认为跟随基督的意义。该书首次出版于 1937 年,当时德国纳粹政权正在崛起。后人辑成的其他著作有《伦理学》、《创造与堕落》(1959)、《不锈的刀剑》(1965)、《基督论》(1966)、《自由之路》(1966)。
潘霍华被处决并非殉道
太26:52耶稣对他说:“收刀入鞘吧!凡动刀的,必死在刀下。
潘霍华的处决并非殉道,有人认为他是为反对纳粹党的邪恶而死的,很高尚伟大荣耀。但他的死不是因他的信仰,而是因他密谋刺杀。这是应验了耶稣所说的“凡动刀之人”的结局。从这个意义上说,他应该因错误地理解了耶稣对门徒的命令而被当作反面教材。
潘霍华是彻头彻尾的异端
世俗学术领域将潘霍华封为“非宗教基督教”(Religionless Christianity)、“世俗的”(secularist)、“ 无 神 的 ”( atheist)以至“上帝已死”(God-is-dead)的神学之父。这些封号一定程度上暴露了他的异端思想。但是其异端性比这些描述更加诡诈邪恶。有人论述道:
“潘霍华如此受欢迎是有原因的。他给读者施展了一种迷惑或魔咒。阅读潘霍华的作品必须谨慎而有辨识力。他笔下描绘的属灵景致美轮美奂,却充斥着死亡花园(以赛亚书 1:29,30)。潘霍华用复杂的论述掩饰自己的错误立场。这些作品听起来如此充满灵性,表面上看起来似乎没有任何问题,却用模糊又神秘的肉体活动(操练舍己受苦等等),制造一种属灵错觉,使人偏离圣经全面、清晰、明确而具体的教导。”
“在潘霍华里找到一些好东西,难于在垃圾桶中寻着有益于健康的食物。潘霍华的东西比垃圾还要糟,应该像意识到在垃圾桶中找营养品是危险行为一样,认识到必须完全拒绝潘霍华,并被当作是亵渎性的东西给予抛弃。”
虽然潘霍华的思想扑朔迷离,他用各种华丽的定语来形容描述真真假假的上帝、基督,生造虚拟出无数的形容词来描绘他心中假冒的基督、上帝。但我们可以用一种简单的方式来识别他的异端思想,就是通过知道他不信什么来确定他是可耻邪恶的异端。几乎所有根基性的要道都被他否定了。
举例如下:
1、“敬神如神在,生活如神无”的虚空玄幻上帝。他的狱中作品里号召我们要活得“仿佛上帝不存在”。
“我们无法达致忠实,除非我们认清我们必须活在这世界上犹如上帝并不存在……上帝自己逼着我们如此认清。……上帝让我们知道,我们活着为人必须像没有神一样管理自己的生活。与我们同在的上帝,就是离弃我们的上帝。 这位使我们活在这世界上而不需以上帝为工作预设的上帝,就是那位我们长久站立于他面前的上帝。在上帝面前,与他在一起时,我们活着没有上帝。上帝让自己在十字架上被挤出世界。他在世界上是软弱和无能的,但这正是那唯一的道路,藉此他与我们同在且帮助我们。”(《狱中书简》)
2、信则有,不信则无的基督。潘霍华认为基督是信徒心诚则灵信来的,而不是圣经启示的那样自有永有自存永存的,你不信基督,他就只能烟消云散不存在了。”基督与人相遇,但不是按照古时的忏悔、相信、回转、重生、成圣的过程,而是借着一种新的‘无神’(godless)的态度。“他基本上是说本来不存在什么基督,只不过福音通过教会群体彰显出来,令教会受感动用信心承认了有基督,然后相信基督就是真理;”在教会中,及在神的话语中可找到和可触摸的耶稣“——这话无论道理和事实都讲不通,然而这或许就是他最能迷惑人的地方,越是别人看不懂,越是虚无玄幻飘渺,就被他的推崇者认为是神秘高明属灵。
潘霍华否认基督的神性存在。 他主张“今天的耶稣基督”不是真实的位格和存在,而只是一个“团体性的存在”(即教会。类似倪柝声所说“教会是团体的基督”歪论邪说)。他混乱上帝与基督的位格关系,认为形而上的灵性的上帝不存在,“但借着耶稣基督,也唯有耶稣基督启示了上帝自己”。耶稣在十字架上受苦受死,把“永活的上帝”“软弱无能的上帝”启示出来。
潘霍华认为耶稣的神性就是他的人性。虽然他的说法是,耶稣的神性既是他的人性,也包含他的人性,因此他的行为不仅是人类行为,也是神性行为。 这意味着基督并非在行为上完美,但在神性上可以被视为完美的。潘霍华认为,作为人类的基督,他并不具有完全无罪的人性。这等于说他否认了耶稣的神性,神性只是人性的特殊方面。
他不承认基督的神人二性,只认为“耶稣基督,一个为他人而活的人(某种榜样)”。一方面你在世界里自然、丰富、多姿多釆的地上生活就是“道成肉身的耶稣基督”彰显;另一方面你为“他人而活不怕死”,就是实践耶稣基督钉十字架受苦牺牲的意义,付上作门徒的代价(两方面的意思都是基督出自你,有没有基督取决于你怎么活)。这样的胡言乱语的亵渎都被他的推崇者认为是高明,真高。
潘霍华质疑童女生子,不相信基督的身体复活。他认为“圣经对童女生子的见证是不确定的。” “基督的复活不是在真实的时空下发生的。“
3、潘霍华相信圣经高等批判,赞同把新约非神话化,认为旧约没什么价值,或者根本就没有价值,旧约中没有救赎。他认为复活的“历史性”是属于一个 “模糊的领域”,是基督教的“神话般的” 元素之一,不该被解释为宗教信仰的前提条件。 他还认为,“信仰复活并不是解决死亡的方法”,同样的,诸如神迹和基督升天之类的也只是“神话般的概念”。潘霍华否认圣经的逐字逐句的完全默示,认为圣经只是对上帝之道的“见证”,并且只有当它“对”个人“说话”时才成为上帝之道;否则,它仅仅是人/个人的话语。这是否认了圣经的无误性和真实性。他也否认字面意义的创造论,而是相信进化论。
4、潘霍华认为基督教不是排他的,并且他认为基督不是通往神的唯一道路。 潘霍华的观点认为,上帝在世界上以多种方式显现,不局限于基督教的传统。潘霍华发展了一种“非宗教的基督教”神学,认为人类已经成年(及龄),不再需要宗教,宗教只不过是真正信仰的虚假的外衣;“人已学到要处理自己的一切重大问题,不用依靠一个称为‘神’的‘操作假设’。” 这当然是吹牛皮,是古蛇“你们便如神”鬼话的翻版。
他认为在现代世俗社会中,上帝仍然通过世俗的事件和人物显现自己,例如通过爱、正义和艺术等。 潘霍华还提出了一个概念,即“从上帝的角落来看”(view from the corner of God),意思是说上帝不仅仅是从神学家的角度审视世界而被认识,而是通过更广泛的、非宗教的经验来显现自己。
潘霍华也成为早期普世宗教大联合运动的杰出人物。潘霍华高兴地在教会合一运动圈子中活动。他愉快地与普世教会协进会的自由派领袖合作,与他们建立亲密的友谊并且视他们为真正的基督徒。
5、潘霍华否认因信称义,个人归信。具体体现在他最著名的《作门徒的代价》中,他以登山宝训的阐述为中心,推出一种行动和顺服为目标的门徒训练方法,目的就是要否定因信称义这样的白白恩典。他讨厌这种”廉价恩典“,要推行他的”重价的恩典“。正面看,他似乎是想指责廉价恩典所传扬不需悔改的赦免,不用认罪的圣餐,和不必本人亲身认罪的救恩等等轻信主义的虚伪错误。但他的”重价的恩典“却不是出自圣经真理,而是他捏造虚构出来的私货,是另一种更可恶的异端。他宣扬通过舍己和受苦牺牲作为成为门徒的途径和条件,追求”重价的恩典“。但他说的”舍己“并不是主耶稣和使徒教导的意思,而是一种能带来自我道德标榜骄傲资本的”自我否定“虚构概念——“只意识到基督”而看不到自己或不意识到自我。听起来很属灵吧,这是撒但的迷惑,潘霍华自以为能够忘却自我,在灵性上否定自我,这不过是虚伪的盲目自大表现。潘霍华所宣扬的这种超乎寻常的属灵境界,其实是对通过这种“自我否定”而获得的功德感的迷恋。“哦,我多么属灵啊,因为我忘却了自我,只意识到基督。”千万别听信这种人,他根本做不到学不来。
使徒保罗称这类人是”犬类,作恶的,妄自行割的“。罗马书 16:17-18弟兄们,那些离间你们、叫你们跌倒、背乎所学之道的人,我劝你们要留意躲避他们。 因为这样的人不作我们主基督的奴仆,只作自己私欲的奴仆,用花言巧语诱惑那些不信之人的心。——因为主耶稣在圣经教导的舍己不是这样的”自我否定,心里只有基督“,而是认识到无力自救,不再凭肉体、靠行为得救以及一切自以为义的事物功德,只仰望信服独一救主和天父的怜悯慈爱接受白白恩典——唯独因信称义。潘霍华推介却是靠苦修道德功德得救作门徒:“十字架意味着要与基督一同承受苦难,直到最后,直到完全;只有全身心投入门徒训练的人,才能体会十字架的意义。”这就是靠行为称义,这不是背十字架,而是自讨苦吃自担重担。当然,为了能迷惑人,他并不一味地强调受苦,还肯定人间的“欢愉”,承认苦中有乐,勇敢享受“欢愉”。使徒保罗只夸耀基督的十字架!潘霍华夸的是自己背的重担。潘霍华完全不懂圣经中十字架的含义,以为”受苦“就是十字架;不,十字架的真实含义是”死“,与基督同死,因此”不再有我“,只有与主同复活的新我和在我里面活的基督。
6、潘霍华否认每个人都需要重生。作为一个路德宗信徒,他接受洗礼重生论—当你接受洗礼时,你会自动重生。他抨击个人的得救见证,也不认同新约是有关个人的救恩。他说:“我们必须最终摒弃福音是有关个人得救的观念。”
他在《伦理学》中谈到:过去教会经常宣讲的是,为了寻见基督,一个人必须首先认识到自己是一个罪人,就像圣经中的税吏和妓女;但现在必须说,为了寻见基督,一个人必须首先寻求成为义人,而这些为正义、真理和人性斗争并受苦的义人,不仅仅是基督徒,也包括非基督徒。换言之,道义现在成了一个先决的基础。必须首先关注人间,关注道德,操练洁身自好、牺牲奉献的高标准道德。这不是因信重生,而是自我修行自救。
7、故意作异端。潘霍华说所有讲章都应该有一点异端的元素。这能有效地刺激听众及引起他们的兴趣。但这借口并不能成立,这种作法并不能带来益处,反而会误导人并玷污自己。也因此,并不推荐去读潘霍华、巴特之流异端假师傅的原著,他们是存了心掺杂异端,当然也会发明新造异端,免得沾染了你的衣服(犹大书1:23)。你只需要知道答案,彻底拒绝抵挡之就可以了。
潘霍华生命短暂,大部分时间在学习异端神学或处在异端中,即使天才,他也不可能发明高深的神学。现在各宗各派对其大吹大擂,不排除是以研究潘霍华名义,夹带私货,卖自己的狗皮膏药,大部分是对其歪曲虚构利用。所以潘霍华和现在推崇潘霍华的人相比,没有最坏,只有更坏。
潘霍华、巴特的新正统派异端是贼喊捉贼、以鬼赶鬼的骗术装潢术
以上的分辨方法,同样适用于定巴特的新正统派为异端。潘霍华、巴特假装要反对纠正自由派现代派不信派的错谬,却不用圣经真理作兵器,而是自己发明出新的所谓正统派异端,以魔制魔,自己就成了魔鬼的先锋干将。他们如同蠢驴围着磨台转了几百圈,最终却是把自由派现代派不信派换了个包装,穿上花马甲继续贩卖。1944年,在接近他生命的终点时,潘霍华承认他是一位 “里面还带这自由神学遗产”的神学家。
迪特里希·潘霍华(朋霍费尔,Dietrich Bonhoeffer)是基督的敌人,因为他教导的并非正确的基督教教义。潘霍华并不相信基督徒必须相信的一切,他否认几乎所有关乎得救的重要教义。根据潘霍华的立场,他没有符合圣经的信心,所以他所做的任何“善行”都与法利赛人无异。他的“善行”并未展现符合圣经的得救信心。潘霍华是异端,是灭亡之子。
潘霍华最后的遗言是:“这是终点,在我却是生命的开始。”这仍是一句出自魔鬼的迷惑话,如果他说的“生命的开始”是指重生,显然是错误的,基督徒重生始于因信称义得救的时候,信的时候就已经得了重生,不是死后才有重生。他没有重生,也没有永恒的新生命,他的死,是在地狱火湖里永远绝望的开始。他之所以能迷惑这么多人,不是他天才,而是他身上邪灵的力量。
《所有美善力量》是赞美假神
《所有美善力量》https://www.youtube.com/watch?v=S-Lt2CPyjp0
德文歌词:潘霍华 中译:林鸿信 修订:曹力中
1) 所有美善力量都默默围绕,奇妙地安慰保守每一天;让你我携手走过这些日子,并肩向前踏入新的一年。
2) 老旧事物仍搅扰我们心灵,艰困时光重担压迫我们;主啊!使我惊恐的心能承受,你造我们所预定的救恩。
3) 若你给我们递来沉重苦杯,满溢着忧愁痛苦的苦杯;主啊!从你良善慈爱的圣手,毫不颤抖心存感谢领受。
4) 主啊!若你愿意再赏赐我们,世上欢乐以及阳光亮丽;我们将乐意记念过往岁月,我们的生命完全属于你。
5) 今天请让烛火温暖地照亮,你使光照进黑暗死荫中;倘若可行请领我们再相聚,你使我们能在夜间歌颂。
6) 寂静是那样深深地围绕着,不言之言无声之声响应;从周遭无形世界向外扩散,与你儿女高声颂赞共鸣。
[副歌] 所有美善力量都奇妙护卫,我们带着信心期盼未来;夜间清晨每个新日子年岁,上帝都将与我们同在。
在这首歌词中,潘霍华把无位格“所有美善力量”当作上帝来赞美。与那首《Your rise me up》【https://www.youtube.com/watch?v=4RojlDwD07I 】一样的套路,虚拟了一位空空如无的“上帝”,对自己帮左帮右,让自己成为超人或进入天国。并非只有基督徒,任何宗教都可以认为这位美善光明的帮助者是他们自己所拜的神,而毫无违和感。
《魔鬼邪灵和假师傅的诡计与手段》
【附录1】
约翰·麦克阿瑟:必须抛弃卡尔.巴特的整个神学体系
https://www.gty.org/sermons/70-29/bible-questions-and-answers-part-57
John MacArthur:
卡尔.巴特是从根本上否认了全部圣经真理。他否认圣经的历史性,不仅仅是《创世记》1-11章,而是整部圣经。他说救赎历史曾经发生过,但它并没有发生在“历史”中(德语说的),而是发生在高层的,超级历史中。他有一个范畴,一个救赎历史发生的神秘范畴。
所以,如果你对卡尔说:“你相信创世记吗?” “是的。”
“它是否发生在历史中?” “不。”
“你相信复活吗?” “是的。”
“它是否发生在历史中?” “ 没有。”
“你相信耶稣的神迹吗?它们是否发生在历史中?” “ 嗯,它们发生在神圣历史中(in holy history)。”
他就是活在这样分裂的世界里。但他对《创世纪》所做的和对所有事物所做的一样。这有个名字,就是被称之为新正统(neo-orthodoxy)。
他们称卡尔·巴特为新正统派,是因为当时整个德国神学界都是自由派。早在十九世纪,他们都是自由派。卡尔.巴特说:“这不好,你们把所有的神迹都扔掉了,你们把圣经里所有的超自然现象都扔掉了。你们把圣经里的这些都清空了。这不好,我们必须把它们放回去。好吧,让我们把它们都放回去吧。“只是他没有把它们全部放进历史里,他只是把它们放回了“神圣的历史”(holy history)中。所以他被称为新正统派,因为这是一种新的正统观念,它允许所有这些,但不是在历史里,而是在“神圣的历史”里,不管那神圣的历史(holy history)是什么。所以卡尔·巴特对《创世纪》的态度和他对复活的态度是一样的。对他来说,这始终如一。这不是正统——根本不是正统。它被称为新正统,是披着另一种外衣的自由派。当然,他会把《创世记》第1章到第11章说成是一种灵性传说(spiritual saga),灵性叙事( spiritual narrative),灵性诗歌(spiritual poetry)。
如果你说圣经记载的事情没有发生,就像卡尔·巴特说的,它只是发生在“神圣的历史”中,即人们的灵性态度而不是历史现实,你基本上就削弱了圣经。所以你必须让他们集体抛弃卡尔·巴特,否则他会影响和感染圣经的每一部分。
底线在于你要么相信《创世记》,要么不相信。你在《创世记》里找不到任何关于进化论的内容,一点儿也没有。《创世记》里根本没有任何进化过程。这一点在《罗马书》中非常重要,因为在亚当里众人都死了,照样,在基督里众人也都要复活。亚当是第一个人,而基督当然是新人。因此,《罗马书》证实了亚当的历史真实性,因为保罗肯定了亚当的历史真实性,耶稣也肯定了亚当以及《创世记》中其他元素的历史真实性。明白吗?
甚至耶稣也肯定了自由主义者试图摧毁的另一本书的历史真实性,那就是《约拿书》。耶稣说:“约拿在鱼腹中三天三夜。” 自由主义者不喜欢这句话,因为他们认为那只是一个传说中的鱼的故事,而耶稣却视其为字面意思。所以耶稣对旧约的看法非常重要。
《主耶稣在坟墓中三日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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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耶稣在坟墓中三日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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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2】
《巴特的启示观》(林慈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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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3】
Lloyd-Jones on Van Til on “Christianity and Barthianism”
钟马田评范泰尔的《基督教和巴特主义》
这是范泰尔博士关于卡尔·巴特和新正统教义的第二本书。这是一部杰作。范泰尔不仅对巴特的学说提出了尖锐的批评,而且还通过引用其他作者的言论来佐证、支持和强调其论点。其整体效果令人信服。撇开其他不谈,它完全驳斥了那些认为范泰尔的批评风格独特或独树一帜的批评。
本书涵盖了巴特直至出版日期的整个过程。它充分认识到巴特的立场发生了某些修正和变化,并有效地处理了这些修正和变化。 我们得出了什么结论?
- 巴特的整体立场远比他具体的论述重要。正是在这一点上,他的著作的真正危险才显现出来。从整体的角度来审视其各个部分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重要。许多人在这一点上被误导了,因为某些具体的论述本身似乎看起来像是巴特是从正统改革宗的立场出发写作的。
- 巴特教导的修改并未对其立场产生根本性影响。他的核心教导和方法始终如一。这一点已被一次又一次地以非常透彻的方式证明,巴特仍然是一位思辨哲学家,而非神学家。他将自己的体系强加于圣经之上,并对其进行曲解以适应自己的目的。表面上,他似乎笃信圣经,甚至被一些人指责为圣经论者,但实际上,为了迎合普遍立场,他篡改了圣经的含义,以至于圣经不再是上帝的话,而是巴特的话语。新教教父们喜欢提及“圣经的清晰性”。但这显然不能用来形容巴特对圣经的阐释。
- 巴特的立场源于他拒绝接受直接启示的概念,以及他独创的历史观。这涉及到他所说的,除其他外,不存在从愤怒到恩典的过渡。范泰尔博士本人以及他引用的其他作者的大量论述,对“历史”和“历史性”的整个问题进行了非常透彻的论述;这也清楚地揭示了这一点如何尤其困扰着巴特的整个论述。
- 巴特对新教正统派、路德和加尔文的批评比现代新教甚至罗马天主教更为激烈。这适用于他们对《圣经》和《启示录》的看法,甚至适用于他们对实际救赎之道的看法。鉴于巴特反复的言论,没有什么比许多人仍然认为他引领了新教改革,并被视为改革者的继承者更令人惊讶的了。
- 范泰尔毫无疑问地证明了巴特属于后康德新教。尽管他试图对此提出抗议,并试图摆脱“费尔巴哈脸上的微笑”,但他却未能摆脱这一立场。这是不可避免的,因为他拒绝了圣经和改革宗的启示观念,并坚持他本质上的哲学方法。
- 本书最引人入胜之处莫过于巴特与罗马天主教会教义的密切关系。即使是被强调的“存在类比”(analogia entis)和“信仰类比”(analogia fidei)之间的对比,也并非表面看起来的那样。正如冯·巴尔塔萨和汉斯·昆所认同的那样,巴特的本质思想与罗马天主教会几乎没有什么不同。他与罗马天主教的真正争论仅仅在于教会和圣礼。
本书的价值在当今时代难以估量。它清晰地揭示了巴特的教义为何在教会生活中如此无效。它一直是一场唯理智主义运动,引导人们宣讲圣言而非传讲圣言本身。这场运动已经持续了四十五年,但它并没有、也无法引领教会生活的任何革新。
本书也清晰地展现了巴特如何为“普世教会合一运动”开辟了道路。这源于他对正统教义的尖锐批判以及他与现代新教的本质联系。只有那些过去认为,并且现在仍然认为巴特是回归新教改革者立场的人,才会对他感到反感。毫不奇怪,他是世界基督教协会秘书长W. A. Visser ‘t Hooft博士思想的主要影响者之一。
或许,没有什么比范泰尔的这本书更重要了,它表明巴特很可能成为罗马天主教和新教之间的桥梁,以至于即使在世界基督教协进会之外,也隐隐可见一个“伟大的世界教会”的可能性。罗马天主教神学家对他表现出的兴趣令人担忧。无论他对他们做出何种具体的批评,他们都承认,巴特的根本出发点本质上与他们自己是一样的。 所有不认为新教改革是“教会历史上最大的悲剧之一”的人都应该阅读和研究这本深刻而富有预言性的著作,从而为即将到来的捍卫信仰和我们光荣的新教遗产的斗争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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